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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你主子給x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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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希望他藏得深一些。”

容墨看她,確定她除了一絲苦笑外沒有別的情緒才稍稍放了心:“我看他是巴不得你早些發現,以免每次都要虛假一番。”

“什麽意思?”

“你恨他嗎?”

林夕想,什麽算恨?恨他騙了她?可他除了騙騙她也沒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,還教了她一些武功給了她一本武功秘籍,不恨,那個混蛋居然敢騙她,實在憋屈,一番情緒糾結過她又慶幸那人沒死,有時候她就是這麽一個心軟的人,如果 宜春也沒死只是跟她開個玩笑她也願意接受。

“我只是生氣他為什麽要騙我。”

容墨有些郁悶,恨和生氣完全是兩碼事,恨沒有轉圜的餘地,而生氣完全有冰釋前嫌再度和好的機會,當即就冷了臉,道:“三皇子不比七皇子,你與他見面最好避開些,蘭夫人一事他雖替你找了替罪羊,但是蘭夫人的娘家弟弟在鐵甲軍任職,也算是個人才,只是性子頗為刁鉆執拗且多疑,一旦被他知道是你引得他姐姐小產恐怕又會平地起風波。”

林夕瞇著眼,目無焦距似乎在走神,容墨有些氣噎,怒笑了下驀的伸手去牽她,她這才回過神無所謂的笑笑:“怎麽著?他還能吃了我?”

這個女人總是該認真的時候卻走神,八成之前他說的話都沒往心裏去。

手指微微一動,秦壽立即隱到暗處。

“明天給宜老太太請個小戲班解解悶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昨兒個收到一株老參,給宜老太太補補身子。”

“好。”

見她在走神,容墨嘴角笑意更深了。

“改明兒定個日期,我娶你進門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那就說定了。”

林夕突然回過神來,眨眨眼睛:“你剛才說什麽?”

“王爺問你嫁給他好不好,你說好,依卑職所見明天那戲班子幹脆改個大戲臺,就唱夫妻雙雙把家還好了。”

林海突然從外面走進來,身上穿著便裝,表情還是一本正經的,眸底卻有星光一點笑意。

他進來先調侃一番林夕,這才彎腰躬身跟容墨行禮:“王爺。”

林夕磨牙,這個老正經說話起來一點也不正經,但是看到他就想到古羅那些艱難歲月,若非有林海的暗中相助或許她根本早就支撐不住了。

“別胡說八道,你們有事談我先走了。”

“別啊,聽見的可不止我一個人,兄弟們是不是。”

“是,我們都聽見了。”

林夕要炸毛了,看著空蕩蕩毫無人煙的小院子怎麽四面八方都有聲音飄來,容墨身邊到底多少暗衛?那天容墨對她耍流氓不會都被人看到了吧,想到這不禁嘴角一抽有些掛不住臉。

容墨卻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,甚無誠意的笑:“放心吧,那天沒人看見。”

心事一下被戳中,饒是厚臉皮的也崩了,偏偏林海那個實心眼的還眨著眼睛問:“那天發生什麽事了?”

林夕的臉轟一下紅了,看到容墨還在笑,當即口不擇言道:“我把你家主子給睡了!”

說完轉身就走,留下一眾人目瞪口呆,而林海很是納悶的看了眼容墨:“主子,似乎不對啊,不應該是你主動嗎?”

容墨嘴角難得有溫柔的笑,冷冷睨他一眼道:“廢話太多,是不是最近太閑了?”

林海立即閉嘴,眼神變得嚴肅起來:“主子,有情況。”

容墨和林海去了書房,林夕摸著發燙的臉,覺得莫名其妙,自己臉紅什麽?害羞什麽?男女之間若是有了感情那個啥也很正常啊,等等,感情?乍一想到這個敏感字眼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。

媽蛋,可不要愛上這個高冷變態王爺啊,不行她改日得把鳳知雪弄來,鳳知雪對容墨的愛慕她是清楚的,那麽一個可人兒比顧婉書強了不止一萬倍,若是把她撮合到王府來了,以後她離開了也放心一些。

胡思亂想了一會,她也爬上床睡覺了。

夜裏月黑風高,當所有人都在熟睡時,陳大人府中也有一批人偷偷摸摸進來,這些人俱是一身黑衣,身手矯健,分散行動時繞開了所有有人經過的地方,顯然是不想驚動這裏的每一個會喘氣的。

正當他們找到一個可疑目標準備離開時,起夜準備上茅廁的陳府嫡子發現了他們,黑衣人第一反應就是快走,他們得到的命令只是帶走人,至於陳府別說人,連只螞蟻都不準傷害。

就在此時又有一批黑衣人出現跟他們搶人,這一搶就打了起來,陳府嫡子嚇得褲子都濕了,身子僵著一點點往後退,眼看就要退到一個安全地帶了冷不丁的有人將他狠狠往外一推,一柄劍噗嗤一聲從他心口對穿,黑暗中,陳大人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,不禁淚滿衣襟。

第二天,皇帝臨朝,對於容墨封為悍勇大將軍的相關賞賜也都流水般的賞下去了,同時對於兩位皇子在其養病期間各自監國的表現也都褒揚了一番,兩個皇子都不免謙遜恭維一番,大殿之內一時父慈子和,一派和樂之象,偏生此時陳大人忽然哭開了,老淚縱痕也不顧殿前失儀,一個重磕便自請罪罰。

事情來得突然,皇上自然要問緣由。

陳大人這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回話:“回皇上,前兩天微臣上了一道西陵貪腐一案需重查的折子,因著有個重要證人正在微臣府中,所以不知得罪了誰,竟然夜半闖入微臣府中搶人還,還殺害了我那小兒,方才微臣看到兩位皇子與皇上父慈子孝,不免有些傷懷一時忍不住便”

“啟稟皇上,陳大人乃我朝三品官員,其子慘遭屠殺正說明那賊人根本沒將我朝官員置於眼中,此人若不查辦將來臣等都會心惶惶。”

“陳大人,有沒有可能是你平時得罪了人,仇人半夜來尋仇而已。”

“休得胡說,陳大人為人和善客氣,怎麽可能得罪人,依臣之見那人分明是沖著西陵貪腐一案的重要證人去的。”

一時之間安靜的大殿之上正反兩派官員你一句我一句的辯了起來。

唯獨容墨不言不語,眼觀鼻鼻觀心,而容宣神色如常手卻微微一顫,容月探究的眼神在眾人身上掃過一圈,然後意味莫名的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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